她儿子出国那年,朋友圈里有人发了条私信截图法国教育真文明,不洗脑,孩子学会了思辨。
底下那句回复更绝:你儿子在国外读书,我们儿子在你鼓动下上街挨棍子。
一来一回,火药味十足。
这事儿要追到2019,那年修例风波刚起,她人已经飞到英国,说是儿子结婚。
巧不巧,正好避开最凶的那几个月。
她在海外开记者会、做直播、当无国籍人士坐C位,把自己包装得像个良知发言人。
她不敢回香港,因为她知道风暴是她煽的火,烧到的却是别人。
但那时候的她,还是香港立法会议员,西装革履,举手投票。
更早之前,她是法新社的记者,是《英文虎报》的编审,在媒体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再往前,她不过是宁波人家跑到香港落脚的女儿,靠父母的积蓄读书留洋,然后嫁了个有殖民背景的英国人,从此走上了一条你想骂都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的路。
说她疯吧,她讲起人权自由一套一套,说她坏吧,她把两个儿子全送出国,死活不让他们当中国人。
连我不是中国人这种话她都能当着镜头讲出来,一副骄傲脸。
可是雅安地震那会儿呢?
两亿港币的赈灾款,她在议会上一个劲儿地卡流程,挑毛病,找借口。
最后捐没捐出去?
没人知道,反正她也不说。
有人说她可能吞了,有人说她是程序主义癌晚期,但更多的人,只是冷笑。
你说这是理念?
是民主信仰?
别逗了。
她一边喊着要自由要独立,一边靠议员身份搞政治捐款,一边勾着国外基金会吃饭喝酒做直播,顺便还收点舆论控制费。
她想掌控的是规则,但她玩的是双标。
鼓动年轻人上街,被打、被抓、被毁前程;她自己的儿子呢,背着法国护照考公务员。
更讽刺的是,她后来被判了2022年,串谋颠覆国家政权罪,50个月,铁窗前功尽弃。
她那时候没喊我无罪,也没喊民主万岁,就像一颗泡沫终于破了,连溅水声都懒得响。
她出狱的时候,媒体都懒得大张旗鼓。
没有欢迎仪式,没有粉丝守候,甚至连反对者都不愿意再骂她太廉价了。
这种人,再怎么骂都是抬举。
她曾经妄想当反叛女王,最后连个像样的下场都没混到。
其实大家早就看穿了:她不是被洗脑的无辜者,也不是热血青年转型政客。
她是个懂市场、有计划、有利益分红的老狐狸。
只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运气,低估了国家的耐心。
如果她当初老老实实当个记者,也许现在还能在电台里骂骂天气,赚点广告费;如果她当初只做个政客,或许还能靠几句激进言论混个存在感。
但她偏不,她非得踩着底线跳舞,结果跳断了腿。
如今她还活着,偶尔在某个酒会上露脸,讲几句我曾是香港议员,像是在回忆某个烂剧里早被人删掉的角色台词。
她说她想再出书,说她还有很多话没讲完。
可谁会听?
谁还在乎?
或许她会想:如果当年不说那句我不是中国人,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但这话,她大概也只敢在梦里悄悄想。
她那套伪装过的信仰,在真实世界里,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找不到。
她,活成了一个教训。
比什么教材都生动。
比什么旗帜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