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富汗的某个村庄,17岁的法蒂玛已经生了第二个孩子。
她这辈子没摸过课本,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利索。
隔壁邻居家15岁的女儿刚嫁人,婆家已经在催着要抱孙子。
村口美军基地的废墟边上,几个半大孩子正用弹壳当玩具。
这地方打了20年仗,人口反倒多出2100万,你说邪门不邪门?
炮弹在天上飞的时候,地里的罂粟长得特别旺。
老农哈桑蹲在田埂上掰着指头算账:一亩麦子换不来半袋面粉,种罂粟能供四个娃吃饱饭。
国际组织的粮食援助车每个月都来,可袋子上印着的英文标语没人看得懂。
村里接生婆现在用上了美国人留下的止血钳,去年难产死了三个产妇,今年只死了一个。
这些变化像野草似的,在战火缝里悄悄冒头。
喀布尔的妇科诊所墙上还留着斑驳的弹孔,护士们却忙着给孕妇发叶酸片。
有个从英国来的医生直挠头,他原以为战区应该人口凋零,结果产房床位天天爆满。
塔利班巡逻队经过时,诊所长赶紧拉上窗帘,那些蒙着面纱的孕妇像受惊的鹌鹑挤作一团。
宗教警察不知道的是,有些药盒底下藏着避孕药,但大多数女人连这玩意是啥都不清楚。
学校铁门上的锁链锈得发红。
自从塔利班规定女孩超过12岁不准上学,语文老师阿兹玛就把课本埋在了后院。
她偷偷教几个女学生认字,窗户得用毛毯堵严实。
"要是被抓住..."阿兹玛没说完,但小姑娘们都知道,去年有个女教师被当街鞭打,就因为兜里揣了支口红。现在姑娘们最大的出息就是早点嫁人,毕竟嫁妆只要两袋面粉加一捆柴火。
坎大哈的婚介所比奶茶店还热闹。14岁的新娘穿着借来的白纱,裙摆下露出磨破的塑料凉鞋。新郎官是某个武装组织的小头目,聘礼给了三支AK47和二十发子弹。"比去年涨价了。"新娘的父亲嘟囔着,转头就把枪换了羊羔。婚宴上没人提新郎前妻是怎么死的,反正新媳妇过门三个月没怀上,家里就会张罗着娶二房。
国际救援组织的报告写得挺漂亮,说阿富汗婴儿死亡率下降了三成。没人注意最后一页的小字:这些孩子长到十五岁,三分之一会去种鸦片,三分之一可能加入武装组织。首都郊区的新兵训练营里,教练正教娃娃兵们拆装步枪,有个孩子连扳机都够不着,垫着脚尖的模样活像在够树上的果子。
美军撤走那年,银行里的美元像雪片似的往外飞。现在公务员领工资用麻袋装本地币,买袋面粉得扛半袋子钱。有个经济学家算了笔账,养大一个孩子到十八岁,花费相当于三十亩罂粟的收成。可惜会算账的人早就跑光了,剩下的人家看着屋里五六个娃,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真主身上。
赫拉特的集市上,卖避孕药的贩子蹲在香料摊后面。他兜里的药片来自伊朗,包装盒印着看不懂的外国字。"生七个够本,生十个赚翻。"隔壁卖馕的大爷咧着缺牙的嘴笑,他老婆生了十一个,老幺出生那天正赶上美军空袭,孩子第一声哭喊和炸弹爆炸同时响起。现在这孩子在塔利班办的宗教学校背古兰经,据说背得好能领半斤白糖。
联合国那帮人总爱说"人口结构红利",阿富汗官员听了直撇嘴。他们办公室的墙上挂着全国地图,哪个部落有多少适龄青年记得门清。这些数字在汇报时是政绩,私下里却是心病——总不能让年轻人都去当人肉炸弹吧?最近有人在偷偷推广避孕措施,宣传单印得像糖果包装纸,发传单的小伙子说这是"来自西方的巧克力配方"。
夜里的喀布尔静得吓人,只有产科医院亮着灯。又一个新生儿在停电间隙降生,助产士用手机照明剪断脐带。婴儿的哭声在废墟间回荡,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响。二十年前美军来的时候这个国家有2000万人,现在人口快破4000万了。没人说得清这么多张嘴该怎么喂饱,就像没人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哪栋房子又会变成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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