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国际舆论场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大家都在玩一种叫“我比你牛逼”的古老游戏。几十年里,西方那边几个大嗓门的家伙,基本垄断了游戏的话语权。他们花了天文数字的预算,请了最好的美工和文案,精心打造了一个叫“东方神秘巨兽”的付费DLC,天天在自家服务器里渲染,说这玩意儿浑身Bug,环境贴图差,用户体验极度不友好。
这套PPT讲了几十年,自己人都信了。自家玩家天天看着宣传画,一边吃着五十块钱一个的冷三明治,一边想象着东方大陆上的人民还生活在需要凭票上厕所的魔幻现实里,优越感瞬间就充满了干瘪的钱包。
结果呢?
骚操作来了。东方大陆的产品经理突然想通了,说别搞那些虚的了,与其花钱跟他们在网上对喷,不如直接开个“限时免费体验活动”。你不是说我这儿不行吗?来,你自己来看,机票自理,落地我请客。
这就是免签政策的本质。它不是什么外交辞令,它是一封发给全世界普通人的、最简单粗暴的“产品测评邀请函”。
于是,一大批抱着“我要去看看那个人间地狱到底长啥样”心态的西方老铁,就像第一次进城的土拨鼠,揣着钱包、护照和一颗准备随时被震撼的心,踏上了这片土地。
然后,他们就集体中风了。
德国博主站在大兴机场,那个表情就像是自家小区门口的保安亭突然变成了星际迷航里的企业号。他想象中的是灰蒙蒙的天,结果看到的是比自家国会大厦还科幻的穹顶。他以为要排队三小时过关,结果机器刷脸秒过。他准备坐一整天绿皮火车进城,结果十分钟后,高铁已经在三环内把他吐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认知被颠覆了,这是世界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法国小哥皮埃尔的故事更像个黑色幽默。他在巴黎街头,要是忘了带钱包,那基本就等于宣告了社会性死亡,只能靠朋友救济或者祈祷路边有圣母。但在中国,他发现这边的流浪汉可能都比他支付手段先进。手机?这玩意儿在中国已经不是通讯工具了,它是你的钱包、钥匙、公交卡、身份证、以及半夜三点能把一份热气腾腾的小龙虾送到你床头的阿拉丁神灯。
当他看到一个大妈用手机扫码买了两根葱的时候,他内心那套建立在“我们才是文明世界中心”的脆弱信仰,就跟共享单车一样,咔嚓一声,锁没了。
但这些,都还只是开胃菜。真正让这帮“野生测评博主”彻底破防的,不是硬件,而是软件。是那个他们媒体从来不提,也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人间烟火气。
他们以为这里的人们都活在一种高压的、统一的、没有个性的社会氛围里。结果他们看到了什么?成都公园里,一群大爷围在一起喝茶打牌,悠闲得像是时间都忘了走;长沙夜市里,年轻人一边嗦粉一边在街头freestyle,那股子生猛的活力,让巴黎的游行示威都显得像是一场行为艺术;西安城墙下,穿着汉服的小姐姐们自信地拍照,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文化认同感,让那些还在为几十种性别吵得不可开交的西方精英们,看起来像个笑话。
一个美国博主最后在他的视频里,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说:这里的人,好像活得比我们轻松。
这句话,才是这波文化冲击里最致命的一刀。
因为它戳破了西方几十年来自我标榜的核心优势——所谓的生活方式和个人幸福。当你的民众发现,一个你天天抹黑的国家,那里的人民比你活得还带劲,还没有枪击案的KPI,还没有零元购的日常,你那套“自由世界灯塔”的剧本,还怎么往下编?
这就引出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为什么西方媒体几十年如一日的“东方神秘巨兽”营销,会在这短短几个月里,被一群游客的Vlog打得丢盔弃甲?
本质上,这是一场“中心化信息茧房”与“去中心化用户体验”的对决。
过去,信息是单向流动的。几个主流媒体就是服务器,他们说啥,下面的终端用户就信啥。但现在,每个拿着手机的游客,都是一个移动的、独立的信源。他们不讲宏大叙事,他们只拍今天吃了啥,坐了啥车,看到了啥。
当一万个镜头同时对准一碗兰州拉面,并且告诉你这玩意儿只卖十块钱还巨好吃的时候,你让CNN的王牌主持人怎么去论证这里的人民水深火热?他做不到啊!!
这才是最牛逼的阳谋。你不是喜欢讲故事吗?我不跟你辩经,我直接把现实甩在你脸上。我甚至都不用自己拍,我让你的自己人来拍,让他们用自己的嘴,告诉他们自己的观众:嘿,哥们儿,我们好像被自家楼下的物业骗了好多年,他们收了最高的物业费,结果服务还没人家一半好。
这场由免签引发的“差评风暴”,其战略价值,比造十艘航母还大。因为它打击的不是物理层面的东西,它瓦解的是一种权力——定义的权力。
当一个国家失去了定义对手的权力时,它也就失去了动员自己民众的合法性。当普通人开始质疑“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他们一样安全和方便”时,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所以别再聊什么“认知战我们赢了”,这种说法太小家子气。这根本不是一场战争,这是一次市场规律的自动纠错。一个靠信息不对称和虚假宣传维持的昂贵产品,在遇到一个物美价廉、还开放免费试用的新产品时,它的结局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用户,用脚投票,彻底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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