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马尼拉，总统府的灯八成还亮着，但小马科斯估计是睡不着了。而在千里之外的宿务港，几十万吨香蕉也正“彻夜难眠”——它们在集装箱里发黑、冒汗、集体腐烂，像一沓沓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的钞票，散发着绝望的甜腻味。踹翻箱子的蕉农，嘴里骂的不是该死的天气，而是总统“马科斯”这三个字。
同一时间，马尼拉军营门口的小卖部老板，叼着烟跟人打赌：今晚绝对打不响。他太懂了，营里的红灯闪得跟迪厅似的，一闪一整夜，可连辆吉普车的轮胎印都没挪过。老板押对了，因为“上头的大佬们，还没想好这把该帮谁赢”。这剧本太熟悉了，一九八六年那会儿，站错队的将军后来流亡美国，连退休金的影子都没摸着，这历史教训可比任何命令都管用。现在这十五万大军，里面亲美的、亲杜的、亲马科斯自己的，三股绳拧在一起，谁都想勒死对方，可谁也不敢先用力。
军队在“装死”，警察可没闲着，出警速度比外卖小哥还快。三天抓了快五百号人，手机视频里全是扯破的衣领、跑掉的鞋子和女人尖叫。被摁在地上的，有大学老师，有网约车司机，还有穿着拖鞋的香蕉包装工，罪名挺统一：寻衅滋事。可最大的“事”，明明是那堆烂在港口的香蕉。越南的货船像开了VIP通道，大摇大摆地拉着香蕉进了中国市场，把菲律宾的订单直接给“腰斩”了。蕉农们掰着手指头算过，一箱亏两百比索，等于半个月工白干，这谁受得了？干脆，把香蕉倒在马路上，让来往的车轮压成一片黄色的地毯，噗叽噗叽的，像是给总统府送去的一份软烂“大礼”。
这下，地方上的官员坐不住了。宿务省省长帕梅拉大姐，以前说话温婉得像椰子汁，这回直接在媒体面前喊话“马科斯下课”，把“地方不骂中央”的老规矩撕得粉碎。她能不急吗？香蕉出口的税收占了宿务财政的三分之一，再这么烂下去，别说搞基建，公务员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她这一嗓子，就像点燃了导火索，隔壁市长跟着拍桌子，原先还在观望的议员也悄悄给她的动态点了个赞。马科斯脚下的政治地板，钉子正在一根根自己往外蹦。
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那边，更是热闹得像开了个大派对。她去年脖子上那几道血痕的照片，又被网友翻出来用AI高清修复，放大十倍，煞有介事地数出五条指甲印。当时她撂下狠话：“我要是没了，就拉你们夫妇垫背。”现在，她爹老杜真的被马科斯连夜打包送去了海牙国际法庭，罪名是“反人类”，老杜的支持者直接把口号从“声援”升级成了“血债血偿”。莎拉本人倒是没露面，却在凌晨三点，社交媒体上发了张父亲年轻时叼着烟的黑白酷照，配文只有一个单词：“等着。”杜派的主持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第二天就号召支持者“穿红衫，进马尼拉”，三十万人蠢蠢欲动，这消息传播得可比香蕉腐烂快多了。
马科斯也不是吃素的，他想把杜家也拖下水，火速成立了一个“历史账本调查委员会”，想挖点老杜任期内的黑料。可这算盘珠子还没拨响呢，自家后院先着火了。媒体把他家的老底翻了出来：去年跟印度买导弹的尾款还没付清；在南海问题上反复横跳，得罪了最大贸易伙伴，导致中国游客锐减七成，免税店的柜姐闲得能打苍蝇；前脚说要帮美国“协防台湾”，后脚就被爆出家族基金在海外有不明资产。这账单一条条列出来，连平时收红包替他说话的记者都直摇头——这窟窿比马尼拉湾还深，填不上了，根本填不上。
第一夫人好像嗅到了危险，连夜让保姆把几大箱行李搬到美军基地旁边的一栋别墅里，结果被狗仔队逮个正着。照片一出来，军方那帮本来就在观望的将军们，心里更亮堂了——老板娘都准备跑路了，谁还傻乎乎地替你卖命压阵？
所以你看，这局面多逗啊。马尼拉的红灯继续闪，警察继续抓，港口的香蕉继续烂，比索汇率继续跌，像一出谁也喊不卡的荒诞剧。最可能先崩盘的，反倒是抓人抓到手软的警察系统。连续加班没补贴，还天天挨骂，已经有人开始集体“生病”请假，请假条堆得比局长脸还黑。一旦警察也开始“摸鱼”，街头出现权力真空，那三十万穿红衫的、穿拖鞋的、扛着标语的，就会汇成一条没人能挡住的洪流。
至于杜家，他们现在就缺一个华丽登场的时机。莎拉躲在老家达沃市，每天的日常就是救灾、发米，米袋上硕大的名字比任何竞选口号都管用，这是在不动声色地攒人品。她只要忍住不笑场，等马科斯被民众的口水淹没，再优雅地走出来递上一条毛巾，那选票不就顺理成章地揣进兜里了？
这块被踩烂的香蕉皮，就静静地躺在菲律宾政局的十字路口。你觉得，下一个踩上去滑个大跟头的，是焦头烂额的马科斯，还是那个一直假装在旁边看风景的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