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所有公司都怕一件事,创始团队集体退休,然后发现继任者连PPT都做不明白。
这事儿放大到一个帝国,就是灾难片。
美国现在就挺有灾难片那味的。基辛格、布热津斯基、亨廷顿,这三个被吹成“三大国师”的老头,是帮美国在20世纪后半叶攒下家底的顶级操盘手。他们仨的存在,就是美国这个巨型公司的核心技术壁垒。
现在,壁垒塌了。2023年,最后一个老头基辛格也去见了上帝,享年100岁。一个时代彻底翻篇,留下一帮西装革履的“职业经理人”,对着一个越来越魔幻的世界,满脸都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干啥”。
帝国的黄昏,往往不是因为敌人太强,而是自家的顶级玩家都删号了。
先说说这几个老炮儿到底牛在哪。
他们不是书呆子,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战略家,是那种能把历史、人性、利益算计揉成一团,然后告诉你接下来牌该怎么打的人。
亨廷顿,本土精英,履历完美得像AI生成的。16岁耶鲁,23岁哈佛博士,一辈子在哈佛教书。这种人设,放现在就是个标准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但他不一样,他是个乌鸦嘴,专门给烈火烹油的美国泼冷水。
他写的书,名字一个比一个吓人。《士兵与国家》,警告文官别瞎指挥军队,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干,不然就等着吃瘪。《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告诉那些新兴国家,别一天到晚光想着搞钱,先把家里的规矩立好,不然富起来也是个土匪窝。
最炸裂的是《文明的冲突》,这本书在今天看简直是预言。他直接把世界划分成几个文化圈,说以后大家打架,不是因为你信资本主义我信共产主义,而是因为我们吃饭的家伙、拜的神仙、聊天的梗都不一样。这套理论,就是给地球村搞了个用户画像,贴上了标签,方便后续做精准打击。
然后是《我们是谁?》,又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在美国的移民大熔炉上,说你们再这么五花八门下去,国家认同感都没了,早晚散架。
亨廷顿就是那个坐在董事会里,永远投反对票,告诉你“风险极大,建议观望”的独立董事。他让美国在最膨胀的时候,还能闻到一丝焦虑的味道。
布热津斯基,这哥们的人生就是一部复仇爽文。波兰犹太裔,家被德国和苏联轮着锤,从小就带着国仇家恨润到了北美。这种人搞战略,目的极其纯粹,就是干死苏联。
他的人生KPI,就是把苏联送走。当中美还在互相扔泥巴的时候,他就看明白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他玩命撮合中美建交,目的就是拉着中国这个巨无霸一起给苏联放血。他那个著名的《大棋局》,说白了就是一份欧亚大陆制霸说明书,核心思想就是谁控制了这片地方,谁就是地球村扛把子,而且绝对不能让中俄欧这几个玩家凑一桌打麻将。
他身上那股子狠劲儿,是华盛顿办公室里那些喝着咖啡看报表的官僚学不来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不仅是工作,这是宿命。
最后是基辛格,一个德国跑出来的犹太人,真正把现实主义玩成了艺术。这老头脑子里没有意识形态,只有利益和筹码。他的人生信条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最骚的操作就是秘密访华,跟我们这边的大佬们对上了暗号,直接把世界格局给盘活了。之前是美苏两家对着瞅,谁也动弹不得。基辛格一来,搞起了“三角恋”,美国站中间,看着中苏两个前任情人互掐,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他搞的美苏缓和,搞的中东穿梭外交,本质上都是一个道理:当个搅屎棍,维持一个脆弱的平衡,而美国就是那个天平的砝码。只要大家都在他的规则里玩,美国就能一直赢下去。
这三个人,一个负责内部风险控制,一个负责外部市场开拓,一个负责顶级客户关系维护。他们共同构成了美国冷战时期的“战略大脑”。他们经历过战争,见识过流血,懂得世界的残酷真相,所以他们的决策,充满了实用主义的血腥味。
现在的问题是,这三颗大脑都下线了。
为什么美国再也培养不出这种狠角色了?
答案很简单,环境变了。就像温室里长不出能抗风雪的野草。
冷战一赢,苏联原地爆炸,美国一下子没了对手,成了唯一的超级巨星。那种时刻悬在头上的生存危机感,瞬间烟消散。整个国家都进入了一种“赢麻了”的状态。
看看现在这帮所谓的战略家,比如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76年生人,根正苗红的美国本土精英。他的人生字典里,美国生来就是第一,从来没输过。他没经历过战争,没体验过流亡,他对历史的理解,大多来自教科书和智库报告。
这种人的优势是,履历漂亮,擅长流程管理,开会能讲得头头是道。但他们的劣势是致命的,他们缺乏对“失败”的想象力。他们的所有决策,都基于一个前提:美国天下无敌。所以你看他们的操作,往往是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
今天制裁这个,明天拉拢那个,搞个印太联盟,攒个中东局,看起来忙得不亦乐乎,但你看不出一条清晰的主线。他们更像是一个产品经理,在修修补补一个老旧的产品,而不是一个能开创新赛道的创始人。
整个系统都出了问题。美国的智库,冷战后越来越商业化,变成了政客的“外包大脑”和“旋转门”。学者们不再是潜心研究几十年的大师,而是变成了写报告、上电视、等政府招安的“知识网红”。研究成果的好坏,不取决于它是否深刻,而取决于它是否符合金主和政党的口味。
当思想变成了一门生意,战略自然就死了。
帝国的黄-昏,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人才的断档和思想的僵化。
亨廷顿2008年去世,他警告的美国身份认同危机,在后来的各种社会撕裂中,一次次应验。
布热津斯基2017年去世,他留下的反俄大计被继承了,但他那种利用一切力量合纵连横的灵活手腕,却没人学会。
基辛格2023年去世,他开创的“接触”战略被当成了垃圾,现在的美国外交官们,连引用他的话都显得心虚,因为他们干的事儿,跟老头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现在撑场子的是谁?是一群在霸权温室里长大的官僚。他们看着卫星图指挥战争,对着数据模型分析大国关系,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政治术语,但他们唯独缺少了前辈们那种对人性和历史的洞察力。
他们搞不定阿富汗,搞不定俄乌冲突,面对中国的崛起,除了拉帮结派和技术封锁,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新招。他们的工具箱里,只剩下了锤子,所以看谁都像是钉子。
这不是说美国马上就要完蛋了,毕竟家底还厚。但一个组织的衰败,往往是从最顶层开始的。当领航员只会看过去的航海图,这艘巨轮触礁,只是时间问题。
布热zen斯基晚年自己都说,要警惕中俄伊形成反美大联盟。这话现在听起来,越来越像是一种自我实现的预言。问题是,美国现在还有人能拆解这个局吗?
一个时代落幕,不是因为几声钟响,而是因为那些曾经敲钟的人,都永远地离开了。剩下的,只有回声和一群模仿者。而历史证明,模仿者,是撑不起一个帝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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