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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对他们是奢侈品?洪都拉斯残障人士的选举困境让人心酸

发布日期:2025-12-11 23:07 点击次数:96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站在投票站门口,耳边全是嘈杂的人声,脚下是滚烫的地面,可她连投票桌在哪儿都找不到。不是她不想投,而是压根没人告诉她该往哪儿走。这不是电影情节,这是2025年3月9日发生在洪都拉斯的真实一幕。

那天是洪都拉斯的初选日,卡特琳·卡尔卡莫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投票中心。她是一位视障人士,眼睛看不清这个世界,但她心里头清楚得很——她要行使自己的投票权。可到了现场,她整个人都懵了。周围乱糟糟的,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走动,那些声音不但没帮上忙,反而让她更迷糊了。她停在原地,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盲道标识或者语音提示,结果呢?啥也没有。更让人心寒的是,愣是没一个工作人员主动上来搭把手。

这种被晾在一边的感觉,说真的,换谁谁受得了?

后来她好不容易逮住几个安保人员问路,你猜对方啥反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嘀咕:“那咱怎么帮她呀?”另一个说:“帮呗。”可那语气里头,透着一股子手足无措。在这个号称民主基石的地方,竟然没人知道怎么接待一个残障公民,这事儿细想想,挺讽刺的。

别以为这是个别现象,实际上这是洪都拉斯选举系统长期忽视残障群体的一个缩影。问题早在走进投票站之前就埋下了:周边道路压根没考虑无障碍设计,指示牌约等于没有,站里走廊堆满杂物,工作人员也没受过相关培训。说白了,从硬件到软件,全是坑。

卡特琳对媒体说了一句话,特别扎心:“他们嘴上说没人拦着我们投票,可投票站既没基础设施,也没懂行的引导员,哪来的平等条件?”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咱们来看看数字。洪都拉斯全国残疾人组织联合会给出的数据是,全国大概有100万残障人士,占总人口的9%。但政府那边的说法呢?人权秘书处说只有37万左右,占3.4%。这俩数字差了快三倍,到底谁说的准?说实话,可能谁都不准,因为官方根本就没建立过针对残障选民的专门登记系统。

记者去问国家选举委员会要数据,得到的回复更绝:“这些数据在各政党手里。”好家伙,选举委员会自己都不掌握这事儿。

那咱们算笔账。洪都拉斯有650万登记选民,按两边的数据推算,残障选民少说二十几万,多的话能有五六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放在任何选举里都能左右局势。可就是这么大一个群体,在政策执行层面被彻底边缘化了。

更让人揪心的还在后头。

纳尔逊·巴拉霍纳也是视障人士,他还有点微弱的视力,能靠光线和对比度勉强看清东西。可你看看那选票设计得像啥样——细长条的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小格子和符号,对他来说简直跟天书一样。

他跟记者讲了个事儿,听完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投票那天,有个陌生人凑过来,说要帮忙,还特自信地表示“我知道该投谁”,直接就要替他填选票。纳尔逊当然拒绝了,可那人不死心,一路跟着他,全程盯着他投票。

纳尔逊说了句话,我觉得特别有分量:“他差点就替我行使投票权了。我好歹还能看见点,那些完全看不见的人怎么办?”

你品品这话。所谓的“秘密投票”,对残障人士来说根本不存在。没有专业的辅助人员,没有盲文选票,没有适配的投票亭,需要陪同的残障选民压根没法保证自己的投票意愿不被别人干预。这哪是投票,这不成了别人替你做主了吗?

再说说那些投票站的物理环境。Fenopdih的主席卡梅洛·萨拉萨尔本身就是残障人士,他对这事儿太有发言权了。他说,首都特古西加尔巴的大部分投票站都建在山坡上,地形本来就崎岖,对坐轮椅的人来说,那不是几级台阶的问题,是根本过不去。

记者实地跑了几个点,去看了首都拉霍亚和埃尔哈托社区的投票站——那些学校和幼儿园在大选时都会启用。结果看到了什么?

乌拉圭共和国学校门口倒是有个坡道,可坡度陡得吓人,还没装扶手,活像个摆设。正门窄得可怜,地面还坑坑洼洼,轮椅使用者看着那几厘米的落差,就跟看一堵墙似的。

赫克托·皮内达·乌加特中学更离谱,校门口只有给车走的陡坡,轮椅根本上不去。想进教室?对不起,还得爬好几级台阶。

罗伯托·阿科斯塔幼儿园就别提了,地方小得可怜,坡道?压根没有这回事。

还有那个何塞·皮内达·戈麦斯学校,门前的路一到雨季就变成泥塘,主入口全是碎石,各楼层之间全是台阶拦路。

萨拉萨尔说得很直接:“国家对残障群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现实是,这份责任一直在被踢皮球。萨拉萨尔批评历届政府在社会政策上朝令夕改,机构今天改个名,明天换个流程,项目刚起步就推倒重来,政策毫无延续性可言。国家机器就像座烂尾楼,始终没法在内部形成对残障群体的统一关照。

“我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被纳入决策考量。没有我们的参与,就不要替我们做决定。”萨拉萨尔这句话,说的是残障群体多年来的心声。

经济压力更是雪上加霜。政府每月给残疾人的补助才2000列姆皮拉,折合人民币也就五百来块,而且不是人人都能领到。以前的政府给过一万,现在缩到五分之一,这钱够干啥的?

萨拉萨尔给记者算了笔账:想去投票,光是往返交通费就要花掉补助的四成。从卡里萨尔到市民中心打个车,单程200列姆皮拉,来回就是400。这还得碰运气,好多司机一看轮椅,直接不停车。

更气人的是,就算你拿着社会发展部发的残疾证,去医院、银行、药房,人家照样不认。“他们说折扣已经算在里头了,实际上根本没有。我们还是付全价,有时候还被人嘲笑。”萨拉萨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

纳尔逊·巴拉霍纳呼吁,不管2026年哪个政党上台,都得拿出点真正的政治诚意,把残障群体当成有血有肉的人来对待,而不是当成政策的包袱。

卡特琳·卡尔卡莫说的一句话,我觉得道出了很多残障人士的心里话:“他们不是不想投票,是因为他们太清楚了,就算费尽千辛万苦走到投票站,等着他们的也不是平等参与的机会,而是另一种羞辱。”

特古西加尔巴那所学校门口,那条没装扶手的坡道还在烈日下晒着。表面看着挺光鲜,可对真正需要它的人来说,那就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当几十万选民因为几级台阶、一张看不懂的选票、或者一笔付不起的车费被挡在民主的门外时,选举结果的代表性就已经被打了折扣。真正的障碍,可能从来不是地形有多复杂,而是制度设计者心里那道看不见的门槛——它在无声无息地筛选着,谁够格当这个国家的“完整公民”。

说到这儿,我想问问大家:在你生活的地方,残障人士参与公共事务会遇到类似的困难吗?你觉得怎么做才能真正让他们享有平等的权利?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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