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莫斯科冬天,雪地里排着长队,冻红脸的老人只为一块黑麦面包。街头的士兵却身披新军服,冷着脸守卫克里姆林宫。机器轰鸣在军工厂,而市区里,洗衣机成了奢侈的传家宝。这个帝国的核心问题明明白白:把所有的资源都赌在大炮和坦克上,让老百姓在生活线上瑟缩。这副场景被老华盛顿们看在眼里,咽下满足的微笑——原以为只要重复剧本,就能再收割一次二十一世纪的胜利。
华盛顿近来实在热闹。智库、国会、金融圈,桌上一杯咖啡,也能聊起“弄死中国”的老办法。军备竞赛、技术大锁、全球围堵——这些老苏联噩梦,变成了他们对中国的新药方。管用吗?毫无新意。可战略圈最自信的,就是历史会重播。
偏偏,李显龙一句话泼了冷水。中国不是苏联。用旧瓶装新酒,只会让自己难以下咽。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在场的西方记者一脸尴尬——仿佛有人光天化日揭开了遮羞布。
白宫换了三届政府,手法却还是那几招。什么贸易战,什么实体清单,高科技禁运,关税加速冲顶。一次又一次,目标只剩一个:逼你服软。但现实是,不是每个对手都像莫斯科那样脆弱。
货轮路线偷偷改变。曾经驶往洛杉矶的集装箱,如今扎堆停在越南、新加坡、墨西哥码头。中国对美出口减了几步,全球市场反而开了新口。2024年的数字冷冰冰——中国外贸总额破新高,亚洲、拉美贸易伙伴排起队分一杯羹。
最令美国高层窒息的,是技术封锁引发的反作用力。还记得彭博社的编导,盯着被拆开的Mate60Pro,一脸“你们不是说芯片造不出来吗”的瞠目?华为、中芯、长江存储,像地下水一样悄无声息奔出地表。美国企业反过来成了被锁困的囚徒:高通、苹果老总只能合写求情信。“再断下去,我们一起堵在死胡同了。”
特斯拉上海厂像流水线一样吐出新车。马斯克都得承认,“想跟中国脱钩?现实吗?”倒是华尔街体会得最清晰,硅谷银行倒下的响声还没过去,美国债务像泡沫酒噗噗往上飘。国会山的嘴仗和威胁,不过是一场无尽的自我安慰。
画面切换。苏联当年靠一个油价苦撑门面,世界原油一跌,卢布也跟着见底,中国却有十四亿人口做稳压舱,内需市场是真刀实枪拼出来的。社会零售数据刺眼地跳上新高,连恨中国最深的澳大利亚都熬不住这阵风,灰溜溜回来说想继续买卖葡萄酒和煤矿。
国内也是另一种天地。苏联被民族矛盾和治理危机拖进泥潭,国家一夜崩塌。中国几十年让几亿人越过贫困线,四亿人晋级进中等收入——这可不是写在报告里的数字,而是真实生活中的希望。几十年来几乎没人饿肚子,这一条让多少旁观者红了眼?
所谓封闭、脱钩、技术孤立,苏联教科书完美重现,只是这次对象换了人。新加坡的李显龙说话直指命门,苏联模式关起门自娱自乐,最后只剩舞台中央的麦克风自导自演。中国恰恰不同,是世界工厂、全球供应网络主引擎。美国的限制令挤得中国反而更团结,“朋友圈”不降反升。圈外观望的人才着急——本想独占大蛋糕,忽然发现自己成了餐桌上的孤岛。
刀枪棍棒交错,终究还得看自己的家底。美国工业体系已经“买办化”,自家债台高筑,各路盟友心怀鬼胎,“战略统一”只剩白纸黑字,骨子里各打各的小算盘。反观中国,开口就是“一带一路”,修路、建桥、装光伏,150多个国家轮流下注。钱的逻辑比任何口号都踏实。谁愿意真跟钱过不去?
回头说历史,想重演一出冷战,实在难得让人提起兴趣。美苏对峙那阵,苏联自己先击鼓自刎。美国把自己打成救世主,忘了历史不是剧本。熬人者,难保不先熬干自己。不是所有帝国都能靠疲劳战赢天下,尤其在这个朋友圈比谁都杂乱的时代。
有人觉得中国会步莫斯科后尘,真不怕被自己话噎住。那些一厢情愿的老构想,忽略了时代早就换了天。全球化的锁链绕着所有人脖颈。谁敢说自己能独善其身?
玩弄旧教条,自嗨于往昔荣光,不过是一种战略的偷懒。历史警示向来残酷:自以为是的胜利者,下一刻也可能半路倒下。
是时候去问问自己,谁才是真的受困的那个。